在20世纪70年代,澳大利亚实际上提出帮助苏联建立一个新的大使馆。
到那时,老苏联大使馆——在1943年斯大林的人买下它之前是一个庞大的宾馆——已经被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窃听,被反苏抗议者炸毁,其树篱也多次被放火焚烧。
但是苏联人说“不”。他们不动。
原因虽然没有明说,但堪培拉的外交界和秘密界都欣然承认,原来大使馆屋顶上的间谍天线阵列直接“瞄准”了堪培拉当时新建的电信(后来的澳大利亚电信)塔。
澳大利亚为新大使馆提供的地点位于亚拉鲁拉(Yarralumla)的一条后街,在进出堪培拉的秘密电子通信中,没有这样方便的通道。
事实上,苏联人在耶拉鲁拉申请了另一个地点,在那里可以一览无遗地看到黑山上的电信塔,就在伯利格里芬湖对面。它也非常靠近美国大使馆及其出色的间谍设备。
这一次,澳大利亚说“不”,宣布这块地是预留给总理未来的新住所的,从那以后一直空着。
格里菲斯(Griffith)郊区一座外表阴郁的苏联/俄罗斯大院,门前繁忙的堪培拉大道(Canberra Avenue)上车辆不停地轰鸣声不断,其历史根源在于阴谋。
在20世纪50年代的冷战时期,苏联间谍弗拉基米尔·彼得罗夫(Vladimir Petrov)叛逃到澳大利亚之后,苏联退出堪培拉好几年。
1959年他们回国时,ASIO与英国秘密情报局(Secret Intelligence Service)勾结,进行了一项名为“鼹鼠行动”(Operation Mole)的绝妙行动,确保了苏联大使馆的窃听线路。
在启动窃听系统以确保俄罗斯人不会通过电子扫描发现它之前,ASIO特工等了一年时间才听了又听,听了好几个月。
在这个特别装了窃听器的房间里,俄国人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很明显,有人已经察觉到了。或泄密了。
后来,ASIO被迫在苏联大使馆对面的殡仪馆上方设置了照相设备,多年来不停地拍摄进出殡仪馆的每一个人。
监视并没有阻止那些头脑发热的人对俄罗斯外交官的出现表达强烈的不满。
1969年,一大片三米高的柏树篱笆——冷战时期爱开玩笑的人称之为“铁幕”——被汽油弹炸毁。一个月后,又有人试图放火烧篱笆。不到一年,有人扔了一枚炸弹,砸碎了大使馆的窗户。
1971年1月,在一个晚上,三枚绑在gelignite棍棒上的手工炸弹被投掷到大使馆,再次炸毁了窗户,摧毁了部分建筑。堪培拉市中心到处都能听到爆炸声,不过没有人受伤的报道。
苏联人要求建一个高高的混凝土栅栏来保护他们的院落。澳大利亚当局拒绝了这一要求。没有人会大声说出来,这样的栅栏会干扰ASIO的摄影情报。
如今,俄罗斯特工不再需要对旧的澳大利亚电信(Telstra)发射塔进行简单的观察,因为电子间谍活动已经发生了变化,没有人会责怪他们想要离开自己破旧的办公场所。
冷战结束了,苏联也不复存在了。
但历史又一次对他们不利。
新俄罗斯无疑因其在乌克兰的野蛮行为而受到国际社会的谴责。
俄罗斯驻澳大利亚的外交官们将不得不习惯于这样一种想法:他们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在一个1943年就已过了使用期限的地方生活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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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支部队,保护和支持弱势受害者是我们的首要任务,我们将继续24小时工作,将罪犯送上法庭,确保没有人能逃脱这类犯罪行为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