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国家的弊病是什么都行不通,国家正在分崩离析。最近的两件事抓住了这种悲观的时代精神。周一,国家空中交通服务(Nats)因输入少量不匹配的数据而陷入危机,瘫痪了几个小时,在英国的天空造成了混乱,1600个航班取消,许多航班延误,数十万返回度假的人的生活受到干扰。周四,也就是新学年开始的前几天,我们得知100多所学校将被关闭,全部或部分原因是担心建造这些学校的轻质混凝土可能会倒塌。
这些完全不同的事件有着共同的根源:它们突显了英国如此多的基础设施缺乏系统弹性,以及不愿为不可预见的突发事件制定计划,因此对意外故障的反应是临时的,而且还在进行中。当事情确实出错时,补救和赔偿的程序是软弱无力的——在这些情况下,是围绕最小化对学生和家长、航空公司和乘客的照顾义务来组织的。完全缺乏问责制。请确保在其他很多事情上也是如此。
国家航空公司表示,它已经确定了一个流氓,错误地完成飞行计划-显然是如此令人震惊,以至于它不想通过触发它们的使用来破坏其备份系统-破坏了整个计算机网络。它承诺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而且管理这么多使用英国领空的飞机的系统是“全世界羡慕的”。历届保守党部长在试图为最近的英国退欧惨败辩解时,都在用同样的自负自夸:任何依赖它的人都必须知道,这是一个绝望的、必然的信号,表明我们绝不是世界羡慕的对象。
旅途比预期多花了几天时间的乘客理所当然地感到愤怒,航空公司被迫重新安排航班,累计成本至少为1亿英镑。但很少有人注意到这场灾难的规模是如此之大。不能起飞的飞机至少是安全的,但那些在空中的飞机燃料有限——它们不能无限期地盘旋,等待何时何地可以降落的指示。撞车或碰撞的风险突然变得非常真实。有一个备份系统是不够的,因为担心它可能会被攻击前线操作系统的同一种病毒所破坏,而无法操作。安全飞行要求备份系统是离散的,并且能够立即接管全部飞行信息。
此外,国家石油公司在面对索赔时不应该袖手旁观:事实上,能够这样做会阻碍它进行必要的投资——其中49%的投资需要由拥有49%股权的政府提供资金。它是一项关键公共服务的垄断提供者。如果失败,它应该赔偿造成的损失。Rishi Sunak的干预——他说航空公司应该接受他们对乘客的责任——是大错特错的。这不是问题所在。问题是为什么会发生,赔偿的程度以及政府拒绝承担责任。学校的情况也是如此,其中104所学校最近接到通知,它们有混凝土倒塌的危险,必须关闭一段时间。在新学期开始的前几天这样做是令人发指的,而且说明缺乏注意义务——以及缺乏对失败的计划。到2024/5年,教育的实际支出仍将低于2010年的水平,这是保守党的最后一个优先事项。使用的混凝土也许可以追溯到20世纪50年代、60年代和70年代,但这只是突显了对学校基础设施的投资是多么薄弱。
根据Jagjit Chadha和Issam Samiri为生产力研究所撰写的一篇重要论文,1949年至1978年间,公共部门净投资平均占GDP的4.5%。然后,在撒切尔时代,这一比例急剧下降至零,在新工党的领导下,这一比例从这一深度攀升至2010年GDP的近3%。紧缩政策引发了另一次急剧下降,从那时起,它一直在GDP的2%左右颠簸。
总体而言,从1979年到2021年,公共部门的投资率还不到战后30年的一半。累积起来(即使考虑到私有化),这意味着我们的公共服务将被掏空——从无法使用的学校到国家航空公司(Nats)薄弱的备份系统。
在法国——英国脱欧派声称我们被束缚在欧盟经济尸骸上的主要代表——过去20年里,法国的公共投资水平再次达到了英国的一半。因此,从高铁网络到强制三岁儿童入读幼儿园,这个国家卓有成效。慷慨的福利体系和全行业的集体谈判安排意味着,法国的贫困人口比英国少得多——而且在研发方面的投资也得到了回报,法国注册的专利数量是我们管理的两倍。在全球百强企业中,德国的企业比其他任何欧洲国家都多。诚然,税收占GDP的比例是45%,一些破败郊区的社会状况令人厌恶,但就升级而言,它在萧条的东北部新建的四个超级电池工厂与我们微不足道的努力形成鲜明对比。但是,正如欧洲10位最富有的亿万富翁中的6位(比其他任何国家都多)所承认的那样,整体方法会带来经济上的成功。在21世纪,通往繁荣的道路不是降低税收,而是提高税收,这可以购买基础设施、公平、研发和高技能。
在过去的几天里,我重新研读了亚当•斯密(Adam Smith)的《国富论》(Wealth of Nations),我很好奇这位政治经济学之父怎么会对法国的成功毫不惊讶。他支持强大的全民教育、累进税制和提高劳动者工资的“联合”(工会)——他认为不平等是一种祸害。事实上,在18世纪90年代,保守党认为他的思想过于激进,这是危险的——一个与汤姆•潘恩(Tom Paine)、卢梭(Rousseau)或伏尔泰(Voltaire)一样支持动摇旧封建秩序基础的新商业社会的人。他会讨厌被派去支持保守党的事业。
我们衰落的补救办法就在眼前。做几乎每个人都做的完全相反的事情保守派评论员和政治家敦促。重读亚当•斯密(Adam Smith),复制法国,借鉴1979年之前凯恩斯主义的30年理论,投资于我们自己。这并不难。